德侑實業有限公司設立於民國92年,憑藉著對複合材料的專業,以獨特的專業技術長期為各大品牌OEM、ODM提供產業全方位服務。

我們每天有1/3的時間需要枕頭先相伴。這也是身體、器官獲得休息的寶貴時刻...偏偏,我們卻很容易因為睡到不適合自己的枕頭,睡得輾轉反側、腰酸背痛,又或還沈浸在白天的煩惱、緊張明早的會議、害怕趕不及早上的飛機等等...讓我們的睡眠不夠優質、不夠快樂、沒有辦法快速入眠。

德行天下創辦人有鑑於過去開發各類生活產品的經驗,便想利用本身所長,結合各類複合材料的特性,投入枕頭開發的行列。

從枕頭模具開發、材料研發、創新製造到整合顧客需求過程中,了解到一款枕頭的製作,除了要解決一般乳膠枕悶熱且不透氣的問題,更要同時兼顧到人體工學的體驗性,創辦人常說:「一個好的枕頭,支撐透氣兼顧,仰睡側睡皆宜,才能每天快樂入眠。」

現在導入石墨烯加工技術,讓枕頭的功能性更上一層樓

石墨烯具有良好的強度、柔韌度、導電導熱等特性。它是目前為導熱係數最高的材料,具有非常好的熱傳導性能

德侑實業有限公司為了替自己身邊重視的人們做好一顆枕頭。不論是在外形,還是在舒適度上都能達到最好的需求,即便現今許多的工廠因成本上的考量,顧了外形,忘了內涵,但德侑實業依然不忘在品質上的「堅持、 執著」。

引進先進的加工技術,就是要給消費者最佳的產品

開發、研究、創新以及對材料的要求是德侑實業開發枕頭的初衷,憑藉獨特的專利技術將極其珍貴的天然乳膠與千垂百練的備長炭完美結合後

創造出獨家環保無毒的TakeSoft 徳舒孚專利綠金乳膠;乳膠材料,備長炭,石墨烯應用提高到更高的層次。

同時具備防霉、抑菌、透氣、除臭、遠紅外線等五大功效,並榮獲多國發明專利。

生產過程採用專線製造專利乳膠材原料,全自動化生產保證品質與產量穩定,達到品牌客戶的最高要求。

石墨烯枕頭製作開模一條龍:

選材品管

原料調配

成品製造

 

包裝設計

 


若您有枕頭開發構想或是想OEM自己的品牌,歡迎預約現場諮詢,體驗無毒的TakeSoft 徳舒孚專利綠金乳膠做製作的枕頭,用最專業MIT精神幫助您打造你的專屬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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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若塵 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經過這個人同意的,每人都是被迫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如果我們可以決定自己出生的話,估計會有很多人不愿意來到這個世界。   爺爺和奶奶一生相守,養育了五個子女,家境不算富裕,卻一直是平平安安,不曾有過大的波瀾。 生活平凡,心境平淡,這種人生也是極大的圓滿。   小時候,我有一個玩伴,十幾歲的時候突然得了精神病,一直沒有治好,多年來一直在村子里閑逛,每次見到他都是這種狀態,一個人的一生都在一種狀態下活著,也是一種人生。   還認識一個人,比我小六七歲,從小就偷家里的錢,家里的東西,十幾歲后混黑社會,后來因入室盜竊,累犯多次,被判刑好多年,現在還在監獄。未被抓時,花錢如流水,經常更換各種汽車,在父母鄰居眼中是個成功人士,是父母的驕傲。 有時候父母的期望,是逼迫孩子最大的壓力。   我有一個至親,工作勤懇,事業有成,家境殷實,待人友善,是標準的幸福之家,前幾年卻因病去世,給親人留下了無盡的悲痛,人生無常,世事難料。   在山里認識一個牧羊人,今年有60多歲,未曾娶妻,一個人生活至今,放羊放了40多年,很少離開山里,最遠去到過省城。 一個人的一生只用一種方式度過,應該也是人生的一種。   在寧夏中衛南長灘認識一對放羊的夫婦,家中有300多只羊,幾畝棗樹,家中還開了農家旅館,每年的收入頗豐,經過多年的奮斗,攢了一筆錢,在中衛市區買了一套房子,偶爾到市里看看。   對一個人影響最大的是周圍的環境,你周圍的人如果都買房買車,房子和車子就成了你在心理上與別人平等的標準。   在甘肅武威的黃河灘邊,見過一顆600年的梨樹(不知道是否真的有600年,村里人這么說的),這是我見過最大的樹,其生命穿越了明、清、民國,來到現在,遇見了我。   我有一把小刀,在日照火車站被查了出來,我不愿被沒收,就把它放到了火車站外面一個小飯店里,托飯店老板幫我保存,兩個月后又開車來到日照,將小刀取回,后來在若爾蓋搭車,為了報答司機師傅,就把小刀送給了他。   在拉薩遇見一個東北人,他讓我叫他老五,剛剛在澳門把錢輸的差不多了,有一個比他小20來歲的女孩兒跟著他,通過幾天相處,發現他們之間是真愛,兩人相約來西藏旅行。   在川西認識一個飯店老板,在他家飯店吃了十幾天的飯。 飯店老板從小出家當和尚,18歲的時候還俗了,在成都混社會,當過保鏢,開過游戲廳,后來因為和派出所所長鬧矛盾,把派出所所長打了一頓,回到家鄉后,在離寺廟不遠的地方開了一家飯店。   不要拿自己的人生與他人相比,人的出生各不相同,你不是別人,別人也不是你,不可能有兩個相同的命運。   過好自己的一生,你的一生與他人無關。   在你出生的那一刻,你的命運已經被烙上印記,尊崇命運的牽引,感恩你生命中遇見的一切,人生的幸福就是如此。   +10我喜歡

日子過得也真快,月亮說圓就圓了。那輪又大又圓的月亮,恐怕是讓青峰給盼圓的吧。   今晚的月亮應該是最圓的了,因為這是一年一度的中秋節。不過,先別高興太早,今晚的月亮還沒圓呢,家里竟發生了件不愉快的事。   早飯,照舊是玉米糊糊紅薯粥。青峰瞅了眼鍋里,有些氣惱地撂了下勺子。他一邊把手里的碗重重地頓在灶臺上,一邊嘀咕著:又是玉米糊糊紅薯粥,還沒喝一口,肚子就開始泛酸了。   青峰的喉嚨里也仿佛有澀澀的玉米糊鯁著,像一條蟲子在爬,真讓人難受。   為啥不熬點大米粥呢?難道爸爸上次捎回來的大米吃完了嗎?就在他疑惑的當兒,眼疾手快,一個秘密竟然被他發現了。   籠蓋下面嚴嚴罩著一個小鍋,鍋里竟然放著小半碗大米粥,正冒著香噴噴的蒸汽呢。肯定是媽媽給孿生哥哥青山準備的小灶!   憑什么?!   青峰突然感到一陣委屈,不就患小感冒發燒嗎?再說也快好了呀!媽怎么老是偏袒著他?就在青峰忍著不滿的時候,媽媽走進廚房。她還以為青峰沒發現那個秘密呢,好言哄著他,趕緊盛了粥出去喝。   新出的紅心干瓤鮮紅薯,又面又甜!   就不去!青峰的犟勁上來了,他脖子一挺,拿眼瞪著媽媽。   別以為我不知道。今天過節,憑啥還讓我喝玉米糊。   我要喝大米粥!   媽媽一看瞞不住了,只得改口說:“你哥病剛好,要補養身子,大米就剩那一丁點兒了。   等你爸爸回來,再捎點大米,我給你蒸大米飯,就炒菜,管飽!”   騙誰呢!你知道爸爸啥時候回來,去年八月十五都沒回。   青峰雖然做著不通融的姿態,卻耐不住媽媽軟硬兼施的勸說。末了,他只得端起一碗玉米糊,撅著嘴走出家門。   背靠院門外的大皂角樹,青峰強迫自己一口一口吞咽著玉米粥。   紅薯太熱了,挑起一塊兒來,絲絲哈哈吹著熱氣,歪頭去啃。要是自己也淋場雨害場病,那該多好!   那樣,喝大米粥的就是自己了。   青峰想象著,光滑甜潤的大米粥一點點滑進喉嚨的幸福,想著爸爸怎么總也不回家一趟。想著想著,兩串淚珠就骨碌碌地滾了出來。   瞅瞅周圍沒人,他趕緊大口大口吞咽著,并且發出很響的呼嚕聲。   回去送碗的時候,哥哥青山顯然已經喝完了大米粥,正坐在門口,不聲不響地翻著一本連環畫。   “拿來我的畫書!”青峰走過去,一把奪過書。青山也不甘示弱,站起來就搶。   兩人就在門檻處你爭我奪起來。看著畫書又被哥哥搶去,青峰一時急了,突然使勁推了哥哥一把。   “咚”的一聲,青山的腳絆著了門檻,從門里直直地摔倒在門外,頭磕在地上。他坐著,摸著后腦勺的大包,失聲痛哭起來。   媽媽跑出來,一看就明白了。她揚起胳膊在青峰的臉上,狠狠地“刮”了一巴掌。   “那是你親哥哥啊,就多喝那點兒粥……你想害死他呀?”   青峰悔恨不及,覺得自己真的太過分了,可是哥哥的確是他推倒的,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可他真不是有意的呀,不過誰會相信他的解釋?還有委屈,比玉米粥難受十倍說不出的委屈?   青峰噙著淚不說話,也許就在這時,一個念頭誕生了。   二   早飯過后,青峰溜出家門,決定一個人搭車,去尋城里的爸爸。   雖然他已經是牛蹄凹村小學一名四年級的學生,但從未去過城里。更不用說搭車了。不過他不怕,媽媽說過,鼻子下面有嘴呢,還不會問?   他想去城里找到爸爸,然后就和他一起,背著一袋白花花的大米回來。   那時候他就可以將功折罪,媽媽興許還會夸他呢。   早晨那件事實在太糟糕。   嗨,都是饞蟲害的!青峰一想到哥哥青山捂著腦袋嗚嗚的哭聲,簡直就要找個地縫鉆進去了。   從牛蹄凹村出發要走十里路,過梨花河,到柳家莊,還得再走十幾里才到石村鎮。鎮上每天都有好幾趟車通向城里。   十二歲的少年青峰,手里玩著一根青竹竿,就出發了。   爸爸每次捎信都說很快就回來,很快是多快?它到底有過久呢?   現在爸爸是不是正準備著回家的東西?有香甜的月餅嗎?有五顏六色的糖果嗎?有精彩的漫畫書嗎?   爸爸老說,哎呀忘了,下次一定記著。   下次到底是哪一次呢?這次可千萬別忘了帶一袋大米回來,雪白雪白的大米啊。小半袋也行,留半袋爸爸在城里吃。   爸爸說,他是紅薯稀飯喂大的,香噴噴的大米飯,小時候連想也不敢想。   午后,青峰走到了汽車站。   說是汽車站,實際上是一棵大槐樹。   從城里開來的汽車繞著大槐樹轉個彎,再裝滿人,就一溜煙又向城里跑去了。   青峰跟著媽媽送過爸爸。可是爸爸從沒把他們接到城里去,因為爸爸在城里,只是個普通的打工者,住的地方太擁擠。   一輛蕩滿灰塵的大巴開過來,哼哼著轉彎,接著嘎地停下來。青峰夾在扛著大包小包摟著孩子扶著老人的人群中,急急擠向車門。   剛接近門口,就被滿臉雀斑的女售票員攔住了。這位小男孩兒去哪兒?你們家大人呢?   青峰搖搖頭,就我一個人。我去城里我爸爸那兒。   你有錢買票嗎?是不是一個人出來的?下去下去,別在門口耽誤事兒!   雀斑不容青峰分辨,就把青峰推下車。一溜煙塵之后,那輛車消失了。   怎么就沒想到呢?沒票還坐什么車?   青峰沮喪地靠在大槐樹上,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等了多久,又開過來一輛車。青峰告誡自己這次要機靈點兒,混在人群中上車,說不定能蒙混過關。結果呢,還是被眼尖的售票員發現了,轟下車。   太陽眼看偏西了,搭不上去城里的汽車,只好回去。   要是媽媽找不到自己,不知道有多急呢?還有二十里的路要走呀,早晨肚子里灌的那碗玉米糊,怕早就沒影兒了。   這時,青峰的肚子開始不合時宜地咕咕叫起來。   夕陽中,青峰踏上了歸途。   三   翻過這一道山梁就是柳家莊了。青峰覺得肚子有點疼,就一屁股坐在路邊草地上歇一會。手里扯拽著一根狗尾草。   他望著路邊一道土溝出神的當兒。一陣風過,突然,一個圓圓的白白的東西,在草叢里忽隱忽現。   呵呵,兔子?   青峰忽地站起來,跑過去。哪有什么兔子!竟然是一個月白色的布袋子,臥在深草里,風吹草低,真像一只捉迷藏的兔子。   袋子的角上用黃絲線繡著一彎細細的月牙,月牙下是“柳小月”三個字。青峰急忙解開扎著袋口的紅頭繩,小手伸進口袋。   啊!他竟然抓出一把雪白雪白的大米來!   青峰的心開始咚咚地狂跳起來。   雖說這只有十來斤,小半袋米,卻夠青峰一家過一個香甜的中秋節了。   難道這是神仙給我一天的獎賞?   神仙說,小家伙你不是喜歡大米粥嗎,我可以滿足你。   不過,神仙也不認識咱青峰呀?   慌忙扎住袋口,又扯了些長草蓋在上面。青峰挪到附近,坐下。   還忍不住有一眼沒一眼地看。   他的心里也像揣了只兔子。那個從天而降的袋子,會不會變成真的兔子,眨眼間就跑掉呢?   愣神的功夫,從石村鎮方向走來了個小小的人影。   青峰老遠都看到了,是個瘦瘦歪歪的小女孩,和青峰的年齡差不多。   她在路邊左顧右盼,好像找什么東西。   青峰懷里的兔子更加不安分起來。她該不是找那只草窩里的“兔子”吧?   這位小哥哥,你一路上,看到一小袋米嗎?   一直埋著頭的青峰能感覺到,那個小小的身影已經站在自己面前,正怯怯地低聲詢問。   青峰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他抬頭瞭著正在滑落的夕陽。再回頭,小女孩薄薄的影子打在草地上,還翹著兩個彎彎的羊角辮。   青峰聽到一聲極力壓抑的抽泣。   都怪我偷懶,活該!非要趁拖拉機,給姥姥送的米,半路也跑掉了,媽媽一定要打我呀!   哦,你是柳家莊的?   嗯。晌午我去鎮子那邊看姥姥,捎了一小袋米。要不是慌里慌張,坐村里拉糧食的拖拉機,也不會丟掉。還沒見姥姥,就跑回來找,我都不敢回家了。   那咱們一起找找看吧。我是牛蹄凹村的,李青峰,順路。   謝謝你,小哥哥!我叫柳小月。   柳小月?金色彎月下的名字!青峰懷里的那只兔子,幾乎要沖出來了。   倆人沿著嶺上的路,開始左翻右找。   青峰心里有鬼,只管胡亂地撥著踢著路邊溝里的草窩。   他隱約聽到一個青峰在罵自己,一個青峰卻安慰著他,香噴噴的大米飯呀!   多虧了金紅的夕陽照著,小月沒發現青峰臉上的紅暈。   我姥姥待我可親了,每次總拿舍不得吃的東西給我。看,這兒有一個蘋果,還是上次姥姥捎來的呢。給你吃!   青峰像怕被火燙著似的,急忙縮著手,躲開小月塞過來的蘋果。   眼看就到柳家莊村口了,小月的臉上掛滿失望的淚珠。   青峰突然站住,挪到小月面前,結結巴巴地說。你罵我吧小月,我,錯了。我知道那袋米,你等我啊……   話音沒落,青峰扭頭,飛快地往回跑去。   啊!小月驚訝地望著青峰,說不出一句話來。   但隨即她也跟著跑去了。   四   草窩里那小半袋米,還像一只安靜的兔子,臥在那兒。   青峰一把拎起來,紅著臉,交到小月手里。   小月興奮地叫起來。終于找到了!找到了!   青峰難為情地囁嚅著,想說什么,但什么也沒說出來。   小月只是激動地說著謝謝,還不停地問這問那,好像她壓根兒就沒察覺到青峰的難為情。   你也是一個人去鎮上,串親戚嗎?   一早我想搭車去城里,我爸爸那兒。人家不讓上車,就回來了。   哈哈,你想城里的汽車,能和咱鄉下的拖拉機比,沒票也讓坐呀?哎呀,我又提拖拉機,今天還不是讓拖拉機給害的?   那個,我幫你背一會兒吧,路遠沒輕重。   那咱們一人拎個角,抬著走吧。   月亮緩緩爬上來,是一輪又圓又大的月亮。又圓又大的月亮照著嶺上那條明晃晃的路,照著路上兩個晃動的小小身影。   草叢里的蛐蛐和油葫蘆開始一陣緊似一陣地歡叫,風里飄著各種秋莊稼成熟的清香。   小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提議休息一會兒再走。她又掏出那個蘋果,遞給青峰。   你午飯都沒吃,肚子肯定餓了,這個給你!   我不餓。   就咬一口,行嗎?   那你,先吃!   咔嚓,小月帶頭咬了一口,把蘋果塞給青峰。   咔嚓,青峰狠狠咬了一小口,把蘋果又遞給小月。   倆人互相看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嶺上的月亮,看起來更圓更大了。   你說月亮上有什么呢?小月止住笑問道。   好像有棵桂花樹,聽奶奶說嫦娥住在上面。還有吳剛,總是掄著斧子砍樹,可是一輩子也砍不倒。   還有一只搗藥的兔子呢。   兔子是在舂米吧,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大白米。嫦娥吃了才長生不老。   你猜猜,那個大力士吳剛,一頓能吃幾碗米飯?   我猜不著,三碗?   八大碗啊,和我一樣多。   你吹牛!哎,不過,要是這月光真變成白米該多好呀……這一地白米,要是盛起來,能裝多少大糧倉啊……   繼續上路。有好久,倆人都不說話,踩著月光,低頭想心事。   只有細碎的腳步聲,啪嗒啪嗒響著。   柳家莊村口又到了。   青峰謝絕了小月要他一起回家吃飯,明天再走的邀請,   他逃也似地跑開了。   五   走到梨花河邊上,還沒過河呢,青峰就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   皎潔的月光灑在河面上,粼粼的波紋閃閃爍爍,河水正動情地奏起潺潺汩汩的美妙琴韻。   難道是青峰,恍惚間踏入了一個童話的世界?他小小的心,被一種莫名的幸福溢滿了。   過了這條河,牛蹄凹就近了。   李青峰,你躲在哪里呀?我們都找了你一天了。媽媽借了米,給你做了好飯,你快回來吧!   怎么會有哥哥青山的聲音?   那聲音時高時低,隱隱回蕩在河那邊的樹叢間。   青峰感到自己變成了一只鳥,倏地就從童話的世界飛出來了。接著,是媽媽,那有些嘶啞的呼喚。   峰兒,你在哪里呀?回家吧!媽媽再也不打你了……   青峰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了,它們噼里啪啦地滴在灑滿月光的梨花河里。   他飛快地撩起水花,拼命沖著臉上的汗水和淚痕。   今晚的月亮多明啊,不愧是中秋節的月亮。青峰忍不住對著月亮又望了半天。   現在他徹底想好了,先向哥哥道歉,然后再向媽媽承認錯誤:不該賭氣一個人偷著去城里,讓全家擔心。   爸爸也許明天就回來吧。他要快快樂樂地走回去,一臉幸福地走回去。   于是,青峰抹去臉上的水珠,微笑著,邁開大步。   他向著焦急的呼喚聲,向著那個靜臥在山凹里的小村莊,向著如白米鋪地的月光深處,快步走去了。           洛陽雁陣   中國鐵路作家、河南省作協會員   獲第一、二屆兒童文學金近獎,冰心新作獎。著有散文集《麥子的語言》、《一個人的火車》 +10我喜歡

高考,總會給每位參與者留下記憶。有的春風得意,有的苦澀難言;有的波瀾不驚,有的欲死欲仙。我的高考,是希望與失望的博弈,是生命與命運的抗爭,是榮譽與恥辱的爭奪,是自己與自己的戰爭。我在大學畢業后的多年時間里,還常常夢到參加高考的事情,甚至夢中都知道自己已經工作,怎么還有高考呢?可以說,這是對高考恐怖、恐懼的記憶,猶如被蛇蝎咬過一般,終生不會忘記。   ——題記   早上一上班,單位開會,我在記錄本莊重地寫上:2018年6月7日,星期四,晴。今日高考。   最近,我拜讀了淮北作家李端芹的散文《我的高考歲月》,文章寫他三十年前求學的艱難和三次高考的經歷。我在微信里留言,看了你的“高考”深有同感。只是,我的求學經歷比你更復雜些,更具有故事性。   客觀地說,一開始并沒有多少考大學的欲望,原因是當時我所在的農村中學教學質量比較差,況且是全國恢復高考的最初幾年。那時候,農村孩子能考上大學的是鳳毛麟角。對高考特別熱心的應該多是城市青年,甚至是經歷過上山下鄉的城市青年。   那時候,我就讀的鄉村中學——新集中學分初中、高中部,高中部是兩年制的。1980年畢業時,十八位男生到縣城參加高考,全軍覆沒,沒有一人達到中專分數線的。這就是我的第一次高考。我記得很清楚,就在那年參加高考的頭天晚上,不知什么原因,我第一次遺精,就像女孩第一次“來紅”。后來知道,少女的初潮,是青春期到來的重要標志之一。小伙子的初次遺精,是男孩轉變成男人的標志之一。這說明,我從這天起,我從生理上變得成熟了。   當然,無所謂希望,也就無所謂失望。也能看出,我當時所在學校與城市學校在教學質量上的差距。所以,我們畢業了,這所學校的高中部也被“砍”了。這片鄉村的孩子再讀高中,就都要到另一所學校——包集中學上學了。       其實,當時讀到畢業參加高考的學生,都是在小學、初中、高中成績拔尖的孩子。那時候讀書,并不都是把心思用在學習上,學校也是這樣,經常有一些支農活動。我讀初中時,就多次參加下鄉插稻秧,或在高粱地里打坷垃。當時,成績好些的同學也是井底之蛙,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一種什么狀況。假如說,我們這些農村孩子就是一棵棵莊稼,因為缺少必要的肥料養分,缺少知識的澆灌,到了秋天,顆粒無收,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考不上大學,干農活就是了,也是照樣活人的。一天傍晚,我扛著鋤頭,從湖地里干活回家,在村東頭的馬路上,遇到騎著自行車北行回家的邵老師。邵老師見了我,下了車,第一句話就是:開學后,到包集中學復習去!我笑笑說:好!邵老師是我們的高中數學老師。新集中學高中部“砍”了后,他和其他幾位老師就都轉到了包集中學,繼續他們的高中教學。   那年9月,我和其他一些同學一樣,背著書包,帶著被子,走進了包集中學的校園,成了復習班的學生。好像也就上了一個多月的課,有幾個同學又回到了各自的家里,這其中就有我。在跑回家的同學里,一位學做了木匠活,一位跟隨父親當了獸醫,我則在鄉村里當了一名代課教師。其實,那時候,鄉村孩子是沒有多少出路的,考大學的目的,就是覺得能吃上“商品糧”,擺脫“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勞作。我回到家鄉當小學代課教師,與我的堂兄有關系。堂兄當時是家鄉小學的民辦教師,也是這所小學的校長。他說,回來先干代課教師,聽說很快就會有政策,以后也可以轉正成為公辦教師,一樣吃“商品糧”的。那時候,我就是鄉村田野里的一只“燕雀”,根本就沒有什么“鴻鵠之志”,就聽從了堂兄的建議,在這所叫“馬莊小學”的土坯房里,成為了家鄉孩子眼中的“老師”。當時,“馬莊小學”是五年制教學,我被安排教四年級和五年級算術課。那時,我妹妹(排行老三)正好念五年級,就在我教學的班級里。可以說,一個高中畢業生,教小學算術,是“小菜一碟”,但我一點不敢馬虎。五年級語文課是堂兄教的。堂兄比我大幾歲,是早幾年的高中畢業生。我們關一個老奶奶,就是說,他的祖父和我的祖父是親兄弟。堂兄兼著校長一職,對學生要求比較嚴,有幾個不愿學習調皮搗蛋的孩子,常被他揍哭,并攆出屋外站墻根。那時候,不會有家長因孩子在學校被老師狠揍來找事的。鄉人的口頭禪就是:孩子不聽話,你就給我使勁打。我當時年輕氣盛,感覺也好,有時也學著堂兄,對個別調皮孩子“出過手”。記得有個孩子,現在叫不出名字了,只知道跟我同姓,比我要晚一輩,家住我家南面一里地。他不僅自己不學,還在課堂上搗亂。他的頑皮,令我無法忍受。我就走到他的座位上,右手擰著他的耳朵,拽著把他拉出了教室,并往他的頭上揍了幾下。可他根本不在乎,我回到教室講課,他仍然伸頭對同學擠眉弄眼,令你哭笑不得。       那時候,我備課認真,教學嚴謹,得到了堂兄和其他老師的認可。一次,鄉職教辦的同志到學校檢查,還專門聽了一堂我的教學示范課。   可以說,當時我的“夢想”,就是能夠早日轉為公辦教師,拿上一份工資,補貼家用。多年后,堂兄實現了夢想,轉為公辦教師。那時候,堂兄早已娶妻生子,有了孩子。堂兄夫妻共生育了四個孩子。堂兄快到退休年齡的時候,他和堂弟宋同軍一起去淮南為小兒子定親。小兒子開的昌河車。回來時,發生惡性車禍,奪去了三人性命,原本的喜事變成了喪事。我還專門從淮北趕回去參與了喪事的料理。這是我大學畢業工作多年后的事情了。   春節過后,學校開學了,一天,在上班的路上,迎面遇到“大隊書記”。我知道,他跟我們家族還有親戚關系,我干代課教師,雖是堂兄提議,肯定也是經過他同意的。因為,我的有限薪資要由大隊里出。他騎著自行車,估計是到鄉里開會或辦事的。他看到我,便撇腿下了車,兩手扶住車把站住。好像是沒有什么前奏,他就對我說:該考學不考學,教什么書呀!說完,就走了。   我站在原地,愣怔了一下,問自己:是呀,為什么不繼續考學呢?可是,如果考學,再回到包集中學讀復習班,肯定跟不上課的,考大學更無一線希望。我何不像其他有的同學一樣,走一條捷徑呢?這條捷徑,就是跟著初三復習,考初中中專。盡管這樣有違國家政策,但好多人都在這樣做,我的同學里就有人如此在讀,我為什么不能呢?   距離中考也就三個月的時間了。我放棄了代課教師一職,走進我原來的中學,進入初三班學習,成了我弟弟的同班同學。我比二弟大三歲,他剛好讀初三。當年中考,也只有四位同學達到了中專分數線。我是其中之一,分數最高。另三位同學中,好像有一位情況跟我差不多,也是讀過高中的。還有位邵姓女同學,跟我住一個莊子。接到通知,去縣城體檢。那天,天下著雨,我和女同學每人打把傘,去學校集合。路上,我有一種對未來的喜悅憧憬和幸福感……   俗話說,怕鬼有鬼。現實一下子粉碎了我的夢想。   因為有人舉報,我的中專理想破滅了。       怎么辦?我的善良的母親只有偷偷地抹淚,父親也是默默無語。二舅來到家里,給我一些勸慰,他說的兩句話,我至今記憶猶新:哪里的黃土不埋人呀?哪棵樹上都能吊死人。要走出困境,還是要靠自己啊!   我知道舉報嫌疑者,就是跟我的家族有矛盾的人。那時候,鄉村屬于生產隊時期,人與人之間矛盾叢叢,不同家族之間因為各種利益糾紛不斷。對我考學的舉報,正是對方的一種報復。對此,我和我的父母十分無奈。唯一出路,是繼續讀書考學,這反而成了一種激勵。當時,農村土地改革已經從包產到組,發展為包產到戶了,我家里也分了十多畝農田。為了讓我回校讀書,考上大學,為自己和家庭爭口氣。父母親狠心讓二弟下學,沒能繼續讀高中,幫著他們種地。其實,二弟還是十分想念書的呀!好在后來,二弟在家也當上了代課教師,既教書又不耽擱種田。再后來,二弟還讀了師范,轉為公辦教師,吃上了“商品糧”,并在我讀大學期間先我娶妻生子,過上了較為幸福的生活,讓我有了許多安慰。   再回到學校讀書考大學,那是一件多么艱難的事呀!當年,堅持在包集中學復讀的同學中,只有一位同學走進了高等學府,其他同學均名落孫山。   1981年暑假結束,新學期開學,我又到了曾在這里復讀過一個多月的學校——包集中學。我沒有再上復讀班,而是進了高二應屆班學習。這個班的班主任是也姓宋,教我們化學課。懷遠的宋姓都是一個族譜的。我和宋老師是關一個祖墳的,他的某世祖上跟我的祖上是親兄弟。       讀書的努力和艱辛就不用多說了,關鍵是我的身體不夠爭氣。曾經在右邊的腰部長個膿瘡,引起右腋窩淋巴結腫大,大到如一個雞蛋,疼痛難忍。學校醫務室的醫師看了,說只能做手術。做手術?要耽誤多少時間呀?后來,父親知道了情況,在集鎮上的一個土醫生那里買了兩貼膏藥送到學校,沒想到,還真把腫大的淋巴結治好了。真是土方治大病。前段時間,我因感冒在社區醫院打吊針時,跟這里的老醫生說過這件事情。老醫生說自己過去也熬過這樣的膏藥,里面有蝎子、蜈蚣、蛇蛻等毒性很大的中藥,以毒攻毒,就能治好許多疾病。現在很少有人再費心費力熬制那樣的膏藥了。   到了下學期,我的身體狀況更加糟糕,一度身體乏力,無精打采,夜晚失眠,有一種無法堅持的感覺。星期天回家,父母見了,十分心疼。父親說,實在不行,就回來種地吧,一樣活人。這時,我也是因不爭氣的身體心灰意冷了,決定不再與命運抗爭,放棄學業,回家跟隨父親當個農民。其實,父親原本讀過縣城師范的,在國家急需人才的時候,在師范上了兩年學就被分配到鄉村學校當教師,那時候,他就是一位吃“商品糧”的公家人。幾年后,在“七級工八級工不如農民一擔蔥”的年代,說是因教書頭痛,放棄了“商品糧”,回家當了農民。幾十年過后,父親有了偏癱狀況,經檢查,是一個很大的腦膜瘤引起的,當時作了腦膜瘤切除手術,距今已過去十八年了,耄耋之年的父親和母親還在老家安享晚年。我一直在想,父親早年的頭痛與這個腦膜瘤有沒有關系呢?       星期一的上午,我借了一輛自行車,回到學校,準備跟老師告別,帶上被子、書本棄學回家。在跟宋老師道別時,他開始沒有說話,停了一會,就說:有病治病,挨到畢業再說吧!一句話,我又留了下來,繼續跟班學習。這期間,我到縣城醫院做了檢查,也沒查出什么病來,醫生說是身體弱,給開了中藥。在學校,好心的陳老師每天早上和傍晚幫我熬中藥。在新集中學讀書時,陳老師的愛人高老師,是我們的政治課老師,他們都是我萬分敬重的老師。就這樣,我一邊讀書、一邊吃藥,把書當成了藥,也把藥當成了書,硬是挺過了那段時間。   那時候的高考升學率極低,農村學校能考上大學的只能占百分之幾的樣子。而且不是說你高中畢業了,就可以直接參加高考。這中間還有一次初選考試。就是說,每個學校參加高考的學生是有名額限制的,要淘汰部分成績差的學生。那一年,我通過了初選考試,具有了參加高考的資格。那時,我在班里的成績是排在十幾名的樣子,能否考上中專以上的學校,就要碰運氣了。   這就是我的第二次高考。高考分數下來了,我的分數距離最低分數線差了14分。這時的我并沒有太多的沮喪,反而有一種別樣的興奮,感覺距離大學的校門不遠了。我決定繼續努力,繼續復讀,一定要考上高等學校,哪怕是一所中專學校,也算實現了自己的夢想。   這一年,我最早的高中同學,同樣在這里堅持復讀的,一位考上了大專學校,一位從理科改為文科的,考上了糧校。現在,他們一位是縣教育系統的領導,一位是糧食系統的總會計。   1982年暑假過后,新學期開學前,我拿著分數單,到懷遠三中找到在這里生物課的宋老師,想在這所縣城中學復讀。這位宋老師的家,在我家的北邊一里路的地方,比我長一輩,我稱他大爺。他在學校教書,大娘在農村務農,三個孩子跟他在城里上學。大爺接過我的分數單,看了看,說沒問題。我便成了這所學校復習班的學生了。之所以找宋老師,還有一個原因,就在他曾幫助我的一位堂弟在這里讀初中。那時候,鄉村孩子能在城市學校讀初中也是極少的事情。可以想象,這位堂弟的父親、我的三大爺(跟我父親是一個奶奶的堂兄弟)是花費了多大的精力把他弄進城里學校的,又是寄予了多大的期望啊。我在懷遠三中讀高中復習班時,這位堂弟正好讀初三,目標是考上初中中專。   這一年,我的身體基本恢復到正常狀態。我的精力全部用在了每門課的學習上。也不太顧及老師教學的好壞,和其他在這里復讀的農村孩子一樣,不愿浪費一點時間,聽課、看書、做題。這期間,我還經常寫日記,多是鼓勵自己的話語,也有“報仇”的話,就是對當年的舉報者耿耿于懷,以此鞭策自己。學校位于荊山的山坡上,距離白乳泉風景區很近。即使晚飯后到石榴園散步,也要帶上書本,瞅上幾眼,根本沒有心思青睞身邊的風景。唐朝時期,李白曾踏游到懷遠荊山白乳泉,在這里暢游采風,留下了不少詩篇。     復讀的時間難熬,但也感覺過得太快,一年一度的高考“大賽”又到了。這便是我的第三次高考。   考試期間,天氣極端炎熱,我們這些在城市學校復讀的農村孩子,不像城里的孩子,有父母的百般照應,我們都是自己照應自己,自己給自己打氣。三天考試下來,身體有一種虛脫的感覺。我和叫趙姓同學都感覺考得不好,恐怕連個中專都上不了。我倆約定,書本和被子就放在學校,不再往家里帶了,今年走不了,來年再戰。   高考回家后,一直覺得沒考好,每天揣著悲傷的心,掛著欠人家錢的臉,多是躺在小床上不言不語,父母親也是每天小心翼翼,不敢多問。   放榜了。出乎意料的是,我和趙姓同學分數均超過了本科線,并同時被淮南礦業學院錄取,在一個系的兩個專業讀書,并順利完成了四年學業,分別在淮南、淮北兩大企業工作。   當年,參加中考的堂弟落榜了,沮喪不已,后來參加了第二年的中考,被農校錄取。后來,分配到鄉農科站工作,結婚后,有了可愛的女兒。上面說的車禍中的堂弟,就是他。他和堂兄是關一個奶奶的。前些年,我每每回家,都要跟在校長堂兄、農技員堂弟一起喝酒聊天的。一場車禍,他們均離我遠去。至今,每每想起,我還是胸痛不已,淚水欲滴。   大家可以想象,在我知道自己高考分數的時候,會是一種怎樣的狂喜嗎?可我還是努力克制自己,壓抑著懷里直往上亂串的歡喜兔子。因為,我讀過范進中舉的故事,我真的怕成了現代版的“范進”,讓自己的心血白流,讓父母“雞飛蛋打”,更加悲傷。   在我終于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后,我的父母專門買菜,在家里辦了兩桌酒宴,一桌是我要感恩的老師,一桌是家族的叔叔大爺。感謝他們一直以來對我的關注和關懷。我請來了最初鼓勵我考學的大隊書記,也請了“舉報者嫌疑人”,他當時也是大隊干部。當天,大隊書記還跟我父母說,“請他干啥?”父母也許跟我想的也許一樣,請他是由多層含義的。若干年后,再想感謝大隊書記時時,他已因病去世,萬分遺憾。   “昔日齷齪不足夸,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唐代詩人孟郊四十六歲那年進士及第,滿心按捺不住得意欣喜之情,便化成了這首別具一格的小詩。詩一開頭就直抒自己的心情,說以往在生活上的困頓與思想上的局促不安再不值得一提了,今朝金榜題名,郁結的悶氣已如風吹云散,心上真有說不盡的暢快。這就仿佛是從苦海中一下子被超渡出來,登上了歡樂的峰頂;眼前天宇高遠,大道空闊,似乎只待他四蹄生風了。孟郊兩次落第,這次竟然高中鵠的,頗出意料。   在電影《全城高考》里,由方中信飾演的男主角范老師在面對學生評論這首詩時說,無論是千年前的詩人孟郊,還是現在的我們每個人,金榜題名的喜悅和名落孫山的沮喪心情,都是一樣的,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作者簡介   宋同文,安徽省作家協會會員、中國煤礦作家協會會員,企業報主任編輯。曾在《清明》《安徽文學》《詩歌報月刊》《陽光》《西部散文選刊原創版》等文學期刊發表報告文學、小說、散文、詩歌等作品多篇,出版文學作品集《黑火焰·紅火焰》《語言的N種表述》。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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